台灣人文景觀趴趴走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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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人文景觀趴趴走系列

基隆河畔自行車道即景02

基隆河畔自行車道即景01

行天宮瀑布

築地百年老店

銀座步行者天國

金澤兼六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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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國百年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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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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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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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の絆>US印ステンレス製スプーン、生き帰られた台湾人旧ニッポン兵が語れなかった悔しい戦後記憶

旅路のヒトコ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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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向一直線的永恒祈祝

銀河鉄道の旅人のスナッ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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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神社の鳥居

ようこそ TAIWAN

★台湾 麗しい島国★



酒桶山法蝶

酒桶山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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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能登輪島の朝市)

醞釀

盤谷隱石

靜痕

桃源仙谷e鬱金香系列

大相撲桑

牛童戲牛

2007年11月3日 星期六

台湾素顔(2)


《心眼觀點》
●所謂「聽其言,觀其行」以及「相由心生」下,往往可看出一個人e本質。
●最近這些日子以來,以馬族為首之中國醬缸黨的大部分檯面人物,無論老少都不斷地露出原形。
●尤其他,馬的一族,如格主曾表示過的,畢竟從來不欲真誠地面對與善待此一孕育咱們成長e土地;〝異鄉人〞與〝邊緣人〞心態下,這些台支們永遠無法跟咱們擁有共同e言語和思考模式。
●一邊一國,牠們永遠如駝鳥般地,不願正視自己e心靈,一昧地閃爍其辭,心眼觀照下,可知如此只是矇騙自己而已,其他同渡共修e眾生們可清楚的很哩!
●繼續演下去吧,愈演馬腳愈畢露,自瀆過久,可傷身喔!切記!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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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第606期新台灣新聞週刊
臨時抱佛腳
老包
第606期
2007/10/31
馬英九為了選總統,臨時抱佛腳「愛台灣」,但因為他的政治信仰就是以中國為念的反台論,一路走來留下清楚軌跡,這一波愛台表演,就顯得攏是假。
為了選總統,馬英九最近大顯身手,不斷在各種場合證明他很「愛台灣」,除了到台灣中南部「Long Stay」、勤講半生不熟的台語外,舉凡布袋戲、歌仔戲的場合他也務必到場,還引用外省大統派作家的話說:「親人埋葬的地方,就是故鄉」,來證明他把台灣當「故鄉」的心意,但也就是這一句話,讓阿扁總統想到馬父(馬鶴凌)骨灰罈上大書反獨促統遺訓,而公開提出質疑馬的愛台論。
馬父骨灰罈上書有「化獨漸統,振興中國」等字,當時媒體多有報導,乃眾所皆知的事實,並非什麼大驚奇,但馬聞扁此問,卻臉色大變,國民黨也群起而攻阿扁,統派的聯合報更為此大動肝火,連續多日以大篇幅抨擊扁「不厚道」,甚至反咬阿扁「難道扁會在祖墳上刻台灣入聯?」大有惱羞成怒的意思。就事論事,馬父的「遺訓」到底是馬父的個人政治信仰或馬英九將他自己的政治信仰刻於其上,以提醒自己「畢生以中國為念」,其實大有想像空間;但不管如何,要選總統的人,其國家認同當然會被拿出來檢驗,這是舉世不移的民主道理,也是民主的ABC,謝長廷在初選時,也曾被拿在放大鏡下檢驗,就因真金不怕火煉,而終於輕騎過關。
國民黨在推出總統參選人時,卻從來不經這一道「品管」關卡,這是因為這個政黨超怪,明明在台灣,卻自稱「中國」國民黨,又主張一切政治經營以和中國統一為終極目標,可說是世上少見的政治亂倫團體。馬氏乃中國國民黨「奶水所養之家」,馬父是高級黨工,馬英九則是黨的職業學生出身,更是國民黨「愛盟」要員,堪稱外來政權厲行白色恐怖統治時代,奴役台灣人的內圍系統。而所謂反獨促統,或「化獨漸統,振興中國」這種政治口號,其實就是外來政權彼此間的通關密語,其意在打壓本土意識,壓制「台灣人出頭天」意識的萌芽,乃政治研究者所定論者。馬英九這一次被揭穿時,立即辯稱那統一論是馬父「個人主張」,試圖加以切割,但這是極不誠實的劃清界線(指扁「不厚道」者,應知馬此舉才是真正的不厚道矣),因為馬自己往昔的論述,如在「波士頓通訊」時期,其反獨促統的主張,更形激越比比皆是,而他又是「愛盟」成員(關中、趙少康等皆是),此組織套一句中共用語,正是「鐵桿統派」,血統之純正,又何待多言?
簡單言之,反獨促統的政治信仰,馬英九較之乃父,有過之而無不及,殆無疑義,只不過現在碰到民主的遊戲規則,馬英九才必須百般掩飾,以免被台灣人看穿本質。但不管如何,馬陣營或統派的聯合報,現在的惱羞成怒,也證明他們一路走來的政治信仰及操作,是多麼的見不得台灣人(往昔他們是以此主張大聲吆喝,嚇唬台灣人的)。馬陣營迫於此,最近必須編造各種故事來「明志」,譬如說法國新任總統薩柯奇就是出身匈牙利猶太家庭,以此影射他的外省籍背景,「法國能,台灣為何不能?」但人們很快會發現,薩柯奇不會去主張法國要被匈牙利統一,或老是自稱「匈牙利人」,反而處處要人以法國人自居,要有法國認同等等,天地之別,豈可相提並論?若說要舉薩柯奇為例,陳師孟、謝志偉等人來現身說法還差不多,怎麼會是馬英九?
馬英九選總統最重要的國家認同關卡,是連國際重要媒體訪員都認為過不了的,他阻擋國家防衛軍購,處處要向中國交心表態,選戰激烈時期,此刻還要不斷派黨內要員(如黨副主席之類),去中國進行各種不能公開的「交涉」,這種國家認同,能不令人毛骨悚然?也可證明他現在的任何愛台論,都是臨時抱佛腳,攏是假。而每一個國家,在建國的過程,其國家認同常是要付出血淚代價的,台灣人在這一方面付出太少,這是「寧靜革命」的特色,但也因此,必須付出去與馬英九這種人見招拆招的麻煩代價,既要應付他的龐大黨產金錢攻勢,也要應付他發動媒體、社團、組織的混淆視聽攻勢,我們可說是在與人性的弱點作戰,備極艱辛,卻是怎麼也輸不得。
轉載:第591期新台灣新聞週刊
〈專訪謝志偉〉這個外省人 為台灣嗆老K
                            李鴻典、李心怡
2007/07/19 第591期
新聞局長謝志偉曾因受愚民教育而不認識台灣,於是「去德國認識台灣」;學成返台後,隨即積極投入台灣民主運動,從此與台灣這塊土地緊密地連結在一起。
去年紅衫軍作亂時,謝志偉正在德國,原本已暫停寫文章的他,忍不住寫了一篇名為「雪地裡的樹樁」的文章,他引述了卡夫卡小說《描述一場奮鬥》的精華段落「我們就像雪地裡的樹樁,一眼望去,淺淺地平躺在那兒,彷彿輕輕一腳就可被挪開。可,不然,因為它們其實是和土地緊密地連結在一起的。可是,您瞧,即便這樣扎實的連結看起來也僅是似有若無而已」。
他寫道,「幾百年來,台灣人不就像一截雪地裡看似無著的樹樁般,這裡被踹一腳,那裡被推一把,儘管傷痕累累,時而失意,時而失神,甚至偶爾難免也失身,但卻從未失根過」。
「雪地裡的樹樁」,同時也是謝志偉本身的寫照,他在二十八歲離開台灣赴德國求學之前,因為受愚民教育而一向支持國民黨,到了德國之後才發現自己竟然不認識台灣,他在德國開始學習台語、學習台灣歷史、文化,他笑稱是「去德國認識台灣」。
回台灣後,他便抱著羞愧的心情投入台灣民主運動,從此與台灣這塊土地緊密地連結在一起,所以儘管擔任新聞局長一個多月就被藍營告了三次,他也如同「雪地裡的樹樁」一般,是踢不倒的。對照之下,告他的人,正是解嚴前協助獨裁政權迫害台灣人民的加害者,這些加害者,至今仍未有任何反省。
赴德 開始認識台灣
問:身為外省族群,您從深藍走向深綠,其中的轉折點為何?
答:雖然我媽媽是本省人,但我是被歸類為外省小孩,總覺得國語要說得標準,而且要捲舌,「不捲舌就捲舖蓋」,我長期受國民黨愚民教育,對當時台灣的政治運動完全不關心,我所投的每張票都是投給國民黨。在我的政治概念裡面,沒有在野黨,甚至沒有執政黨,只有國民黨。
一九八○年我服兵役時,在中壢兵工學校當教官教國文,我們辦公室有十六、七個人,一半是預官,一半是職業軍官,不論本省人、外省人,幾乎都是國民黨籍,只有兩個人不是。他們每個月開小組會議時,我們兩個人就要出去散步,所以我那時候感觸就很深。另外,我發現周遭的國民黨員,他們反而常嘲笑蔣介石,對我這個政治未啟蒙的人也很震撼。
一九八二年,我以榜首考上德國國際交流獎學金。到德國不久,德國就大選,歷經內閣改選,那對我更是震撼教育,我突然發現|原來政府也可以批評,原來政府是可以換的,政府跟黨是兩回事,這對我來說很不可思議。
我開始對照台灣,發現其中差別很大,同時我也開始發現自己對台灣歷史、政治、社會的瞭解是零。在德國跟人聊天時,人家問台灣有沒有左派跟右派,我聽不懂,更嚴重的是,一開始人家問我是哪裡來的,我都說中國,今天看來莫名其妙,可是當時是很自然的。我的行囊裡還有件藍色的長袍,我要讓人家知道我是具有千年文化的中國人,展現「中國人的驕傲」。
可是每次我說自己是中國人,對方就開始講北京、南京、上海,似乎我講的中國和人家講的中國是不一樣的,所以我再解釋是「Republic of China」,人家還是北京、南京、上海,我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搬出台灣,人家就說「你為什麼不直接說台灣?」
我慢慢釐清這種民族、血緣、國家的糾纏,之後出現了一個真空期,因為缺乏了跟土地的連結,人家問起台灣的時候,一問三不知,吳濁流,沒聽過,賴和,沒聽過,當時第一個就是感到羞愧,我如果不改變,對不起自己,對不起台灣這塊土地。
我開始追尋有關台灣的事情,我開始與台灣同鄉會有更密切的接觸,我慢慢地從羞愧、慚愧變成想要回饋。我對台灣二二八、白色恐怖的歷史,最早接觸是看德文的資料,所以我那五年可以說是「到德國去認識台灣」。
回台 從事校園改革
問:你回台灣後,開始從事民主運動,能否談談這段歷程?
答:所謂的台灣心,說穿了最基本的就是「不再以台灣為羞恥,不再以中國來看台灣」,我開始慢慢習慣學會從台灣看台灣。
例如,你就不會從中國的角度看日本跟台灣的殖民關係,你不能期望台灣人從南京大屠殺的角度來看待台灣跟日本的關係,就好像我們沒辦法期待一九四九年以後來台灣的人,從二二八的角度看台灣與中國的關係,但是我可以期待他們可以從一九四九年後的白色恐怖來看台灣跟國民黨的關係。
我回台灣後,就從事校園改革,這是我從事政治跟社會改革的開端,我告訴自己,你二十八歲以前都沒有幫台灣講話,你有五年的時間在德國,也沒有機會幫台灣講話,你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前面的生氣變成一點勇氣,我第一件做的事就是參與「教官退出校園」。
駐德 說台灣民主事
問:先前擔任駐德代表,你並非傳統外交體系出身,為外交圈帶來什麼樣的改變?
答:外交本來不是我的專長,但跟德國的關係是我的專長。我跟德國關係很深,我在德國讀博士五年,中間沒有回台灣,後來也陸續有三年的時間到德國作研究,加上駐德兩年,一共十年。
我們和德國沒有邦交,有缺點也有優點,有邦交,只要作上層的外交即可,不必去演講,不用深入民間,正因為我們沒有邦交,所以必須去做其他的工作,可以開發的點較多。所以除了維持傳統擁護、支持台灣的組織之外,我把很多的時間放在演講,我親自去說台灣的民主坎坷故事。
光是正、副總統都坐過牢,這點就令他們很震撼,而在那樣的戒嚴時代,行政院長謝長廷、蘇貞昌則是抱著身家性命危險站出來的人。我的目的不是要讓德國和台灣建交,但透過這些慘不忍睹的歷史,讓德國人能夠深刻地瞭解台灣得來不易的民主,不但值得珍惜,更值得支持。
我四處去演講,大大小小有一百場左右。我抱持態度是,當你跟德國人講台灣的民主、人權,你要告訴他,這些是得來不易的,我常講會天上掉下來的只有兩種東西|一種是雨滴,一種是鳥屎。民主不可能天上掉下來。
我也跟德國人說我親身經歷的故事。我回到台灣教書,就開始從事校園民主運動。當時剛解嚴,台灣還有很多不合理的法規,尤其是心態,所以很多教授們集體上街頭,我怕我媽媽擔心,我都沒跟她說我在做什麼,有一天我在陽明山被一個警察按住,被攝影記者拍到,我媽媽看到很擔心,她不是擔心我做錯事情,她是擔心我因為「做對事情」而受傷。
如果是藍營的人,他是不可能跟人講這段歷史的,因為他們就是威權統治的發動者,這段歷史有多少人犧牲掉,他是加害者,怎麼可能去講加害者的故事。這樣的話,歐洲人他就沒辦法瞭解,台灣走向民主的路上荊棘滿佈,包括它的過程,它裡面的故事。
我去德國兩年瘦了十公斤,很多人跟我開玩笑說,「你沒有全部回來,遺留了一部分在德國」。為什麼?因為四處奔波,每天都在想我還能為台灣做什麼事情?我的辦公室裡頭有一個小房間,原本裡頭就放了張行軍床,大概是要讓我中午休息的時候可以用,不過我從二○○五年五月五日去,到二○○七年六月九日離開,兩年一個月又四天,我從未在那張行軍床躺過。
入閣 比駐德還複雜
問:原先您是在民間,從事校園運動、社會改革,後來進入體制內,先擔任外交官,如今接下新聞局長一職,角色的轉換,如何調適?
答:扁政府找我入閣並不是第一次,直接找我、間接找我都有,游錫?憟H前也找過我到現在這個位置,其實我心理上一直在排斥直接進入政治,我參與政治,但要我直接進入政治,在我心理上一直有排斥,因為擔心會失去自由。
到德國當外交官,對我來說還不算是直接進入政治,因為比較遠,而且德國又是我比較熟悉的地方,而且做外交的方式有很多種,可以輕鬆也可以忙碌,當然我是選擇忙碌的方式,因為我怕無聊,當然也有我想要替台灣做事的心。
我在德國那兩年,主要的對象就是德國與中國,沒有藍綠問題,只有台灣問題,對台灣的向心力比較容易彙整,但回來台灣就是跳進統獨藍綠,情形是不一樣的,比當外交官複雜。我所要面對的是台灣內部的藍綠、統獨問題,這是政治現實。
問:您才接任新聞局長不久,就已經被藍營提告,有什麼感想?
答:他們不出來解釋,卻馬上去告,這也告、那也告,真是「吃人告告(夠夠)」,在這個部分,我不會怕也不會退縮,這是一種試煉,因為我知道我在做對的事。
我之前在陳文成事件的發言,其實我在二○○四年七月一日在做「謝志偉嗆聲」的時候,就討論過這個議題,不是因為我跳進這個內閣才針對陳文成事件有發言,才對國民黨、馬英九提出我的看法、質疑,我是一致的。
他們這些人當時是在幫獨裁政權撐腰,成為他們一部分,幫他們辯護,然後分得一杯羹;基於還原台灣的歷史,我必須要指出來、要提出質疑,他們有時候會講說「是因為當時沒有選擇」,怎麼會沒有選擇?有兩種選擇,一種就是吃香喝辣風風光光,另一種就是手銬腳鐐叮叮噹噹,是有選擇的,有受害者當然有加害者。我認為,重點不是你當時做了什麼,而是你今天的反省是什麼。
問:過去陳師孟擔任台北市副市長的時候講過,他要去市議會備詢就像是要去地獄一樣,您面對立法院時,會有這種擔心嗎?
答:我從來沒有擔心過有人對我的質疑,因為我很真,我講的就是我想的,我不必編謊言。很多人可能認為我是死硬派,但我是出於一九八二年以後,我對台灣的愧疚、慚愧與回饋,我後半段是跟台灣有連結的,我才有資格講「一路走來,始終如一」,馬英九他們是「一路走來,始終如意」,享受特權。
解嚴 堅持轉型正義
問:今年剛好是解嚴二十年,政府部門舉辦相當多的活動,外界對於被害者與加害者之間有更多的注目,今年活動是特別設計的嗎?
答:其實這系列活動在我回台灣之前,府院就已經有規畫,黨更不用講了;有人質疑,為什麼十周年不辦,二十周年才來辦?真是笑死人,十周年的時候民進黨又還沒執政;其實國民黨不是不能辦解嚴二十周年,而是看他要用什麼樣的心態。
我們到現在還是看到他們用「德政」的觀點來看待蔣經國宣布解嚴,有這種想法意味什麼?這表示我們解嚴了,但他們還在戒嚴。當年的自由民主人權,被國民黨用「台獨」兩個字來概括,怎麼二十年之後,他們還在打台獨,沒有成長就算了,他們絲毫沒有一點愧疚的心。
他們是在綁架外省族群,我身為外省族群的一分子,我很為那些真正為台灣付出貢獻、生命的外省人叫屈,國民黨把他們所犯的罪惡,轉嫁到這些真正辛勞的外省人,但好處他們都沒享受到,只有被剝削、被犧牲,國民黨真的很可惡。
問:戒嚴三十八年,台灣社會文化各方面的創傷非常嚴重,解嚴後才有時間進行重建,但社會復原並不完全,現在您處在這個位置上,當務之急是要做些什麼?
答:很多人以為我們從解嚴那一剎那起就解嚴了,其實並不是,一輛高速行駛的火車,當你踩下煞車,不再加速了,但火車還是會繼續往前衝,有一個煞車距離,也就是說,解嚴二十年,並不代表戒嚴停止二十年,它還繼續往前衝,至少衝十年,要有這樣的認知,不然會沒辦法接受。
我現在在這個位置,所以要跟民進黨一起努力,堅持轉型正義,包括從文化等軟性面著手,要軟硬兼施,就像船要入港要看風向躲暗礁;另外,我作為發言人,站在第一線,所呈現出來的就代表民進黨政府,什麼時候要傳達訊息,或者是訊息要怎樣傳達,我還在學習,希望透過我的發言,可以把民進黨被污衊的事得到修正,希望我回來是跳火坑,而不是帶火坑回來。
律動 掌握群眾情緒
問:您過去剛開始主持晚會時,所用的台語也沒那樣多,後來才逐漸多起來,最後幾乎可以整場都用台語主持,整個互動就不一樣,而且您把西洋歌曲的律動帶入其中,這箇中有何巧妙?
答:我是從台語的四句聯轉變為RAP,而且我在大學當過老師,當然也當過學生,當老師的人有一個重點就是怎樣讓課變得有趣,台上台下如何能夠互動,這其實很關鍵。所以要想辦法讓他們跟著你說、跟著你唱、跟著你講,像現在很多歌星唱到一半會把麥克風轉向台下,讓歌迷可以接著唱,有互動產生,這種做法其實我比他們早。
不過要有這種互動有一個前提,就是要讓群眾知道要怎麼接話,所以必須要重複,也不能長。所以我就創作了〈GO!GO!GO!台灣是寶島〉,這裡面要有一種感情、有節奏,這跟詩是完全脫離不了關係,通常不要四個字、六個字,要五個字或七個字,例如「台灣袂對叨位去」(台語)就是七個字,再加上五個字「要往哪裡去」(國語),或是「咱講飼老鼠勒咬布袋,是越咬坑越多」(台語),聽起來就很有律動。所以他們看到我出場就會想到節奏,就會跟著搖。
人開始動的時候,就不會只陷在悲情裡。可以把「氣憤」變成「氣氛」,人一動的時候,就有流動,就不是死的,就會有希望,現在的用語叫做「High」,所有原先在心裡被壓抑、被束縛住的東西,就可以解放出來。我常看到很感動的就是有時候有阿公、阿嬤帶著小孫子,都跟著拍子在搖,而且跟這些支持者熟了之後,就會有一種默契,有默契就不會緊張,後來場子比較趕的時候,我可以到了現場五分鐘、十分鐘,再來看今天要講什麼。
這其實跟我的個性有關,但最大的影響可能來自我父親,在我父親朋友與我母親的眼中,他是一個很會說故事的人,他是廣東汕頭人,他的汕頭方言講得很好,然後他的上海話講得跟廣東話一樣好,又會一點日文、一點英文,另外,他也到處跑,當過漁船、商船的船員,也開過小餐廳。可能跟我讀文學也有關係,「一個會講故事的人,他隨時都有話要講」。
轉載:2007/11/03自由時報
【社論】
●國民黨在玩弄欺騙選民的伎倆
中國國民黨中常會日前通過決議,有關明年度中心任務文件,在兩岸政策方面刪除了「在國統綱領及九二共識的基礎上」等文字。國民黨方面表示,此舉不代表去統或不去統,只是考量明年立委及總統選舉,展現更彈性、更務實的兩岸政策。不過,國民黨內高層對此紛紛表示不滿,將來是否會變卦尚有待觀察。
國民黨為了眼前的選舉,拿掉明年度中心任務文件中的國統綱領、九二共識,可能是認為這樣一來就可以增加本土色彩了。真的如此嗎?答案是否定的。國民黨的黨綱明訂:「我們要依循國統綱領,在九二共識的基礎上,與中共展開談判。」而其行動綱要也指出:「依循國統綱領,在『一個中國,各自表述』的九二共識基礎上,…逐步邁向民主、自由、均富的統一。」凡此等於戳破國民黨中常會所為,只是欺騙選民的伎倆而已。
猶記二○○○年國民黨敗選後,立法委員洪玉欽便曾主張,將中國國民黨改名台灣國民黨,以利國民黨建立本土形象。但此議引來黨內一片撻伐。今年初,馬英九與基層黨員座談,席間有人建議把中國國民黨改名為國民黨,當時馬英九推辭說,不用樣樣都學民進黨去中國化。「台灣國民黨」或「國民黨」都不行,非得要「中國國民黨」才行,這個政黨的中國結果真濃得化不開。
但是,國民黨似乎也知道,台灣的主流民意反對統一(實際上是被中國併吞)。去年初,中國國民黨在媒體刊登廣告「台獨也是台灣人民的選項」,但當時擔任黨主席的馬英九急忙解釋說:「台獨不是國民黨的選項。」而馬英九一度聲稱「台灣前途需由台灣人民同意」,不久後又改口說:「台灣前途需由兩岸人民共同決定。」千言萬語,在國民黨的主張中,台灣不是也不能成為一個主權獨立的國家,台灣永遠是中國的一部份。
國民黨明知主流民意反對統一,經常表現出一些認同本土、認同台灣的言行,但就是改不了中國的本質、統一的目標,實在是民主政治的一大奇蹟。有國民黨人士說,國民黨立委都是由台灣人民選出來的,當然屬於本土政黨。此言乍聽有理,其實是似是而非之論。國民黨立委由台灣人民選出,卻不顧選民付託,鼓吹全面開放中國投資、推動三通直航、兩岸共同市場,迎合中國「以經促統」的戰略。說難聽一點,這根本是出賣台灣的政黨,怎稱得上是本土政黨呢?
所謂的國統綱領,去年便已經正式廢除了,國民黨到現在仍載在黨綱之中,只是不見諸明年度的中心任務,便立即引起高層不滿,這有什麼「去統」可言?所謂的九二共識,完全是捏造出來的名詞,國民黨也奉為圭臬,還跟中國眉來眼去,當作協商的前提條件,想把一個中國的繩索,套在台灣人民的脖子,這算哪門子的認同本土、認同台灣?更不要說,化獨漸統、終極統一,都是想把台灣鎖進中國的主張。
二○○○年、二○○四年的兩次大選,台灣人民已經把反對統一的心聲表達得淋漓盡致了。國民黨總是把拚經濟、拚民生掛在嘴上,言下之意彷彿台灣人民只是一群經濟動物,只要吃飽穿好便心滿意足了。而這,正是國民黨與民意脫節之處。不論從歷次大選、民意調查,都可以輕易發現,台灣人民最基本的欲求,便是作為正常獨立國家的主人,掌握民主自決前途的權利。國民黨如果不能正面回應此一民意,做再多類似上述的技術性粉飾,還是難以獲得台灣人民的信賴與支持。
【自由談】
●馬統、馬蜂窩
馬陣營前天透過泛藍媒體放出「去統,刪九二共識」消息,就如在「馬」蜂窩中放了一顆鞭炮,整個泛藍陣營炸開,炸得馬英九七葷八素,吳伯雄被叮得滿頭包,都急忙到處滅火。
這當然是一項選舉操作,目的無非為馬英九的「馬統」塗脂抹粉,消減台灣人民對他主張「一個中國、終極統一」的賣台疑慮,不過,由於藍營內部大反彈,馬英九以緊抱「九二共識」,向深藍交心,反而更凸顯馬統,可說「偷雞不著反蝕數把米」!
對刪九二共識消息,馬英九開始時反應:「不必大驚小怪」,等於「招認」這是一項選舉操作,其實,就台灣主流民意來看,這項反應是正面的,因為統一、一個中國下的所謂九二共識,早已背離台灣主流民意,刪掉本就不必大驚小怪。
不過,泛藍陣營卻把兩岸統一、九二共識當「神主牌」,馬英九是泛藍「共主」,馬統形象鮮明,這回卻傳出「共主」要把「神主牌」丟掉,那還得了?傳聞馬統要去統,馬蜂窩立刻炸開,群蜂狂飛亂咬。
馬英九如果還有一點guts(膽識),就應承受深藍壓力,堅持做對的事,管他馬的連宋王?管他馬的中國?卻見,從馬英九、吳伯雄以下忙滅火、急澄清,還推來推去竟推給幕僚誤刪。
一個正競逐領袖大位者如此沒guts、沒LP,面對中國強大壓力時,就只會屈膝求和!
【鏗鏘集】
●向右走,向左走
一九九六年,台灣首次人民直選總統,李登輝以台灣人當選,這原是確立台灣國家條件的契機,也是國民黨可以從中國轉換台灣的契機,但未竟其功。
二○○○年、二○○四年,陳水扁不只以台灣人,更以非國民黨人當選總統。結構性地重建台灣這個國家,以確實走出中國糾葛,提供更好的機會。可惜,國民黨中國與共產黨中國,一虛一實的杯葛,國家重建之路困難重重。
台灣沒有真正建構為一個獨立的國家,政黨就必然會在水平的國家區隔軸線區分出台灣與中國,這是戰後歷史殘留的課題。一般都說「統獨」,其實,獨是真,而統則是降附。國民黨中國有何條件與共產黨中國談統?一個已被承續的國家的亡靈,在現實上是不存在的!
左右的政治課題在一個尚未獨立化的國家:台灣,缺乏被積極觀照的原因,在於台灣畢竟以確立獨立的國家條件為重建的前提,這與蔣體制時期中國國民黨的反共、反攻大陸國策相比,是一種相對的和平進程。台灣人替流亡來台的中國人可以做的這件事,應該會讓許多流離的心找到歸屬。
中國國民黨在台灣的總統直選,二○○○年、二○○四年,二連敗。二○○八年的競逐,中國國民黨並未真正站在台灣的國家條件,而是在「連結台灣,終極統一」的兩面手法,尋求復辟。台灣,在中國國民黨的心目中,只是籌碼,而非真正的認同與歸屬之所。
因而,兩個認同有別的政黨,在台灣形成兩個右翼化的政黨。若探索台灣的左翼風土,也約略可以看到認同台灣或認同中國的兩種左翼。在台灣這個因為外來政權的認同混淆而形成台灣右翼,台灣左翼,中國右翼,中國左翼,多重交錯政治情境裡:台灣左翼想要取代中國右翼,讓台灣的政治光譜有台灣的左右路線發展,困難可以想見! (作者李敏勇,詩人)
【自由廣場】
●<金恆煒專欄> 「他,馬的」父親、「他,馬的」兒子!
先破題。第一個「他,馬」的「馬」是馬英九,所以全句指的是馬父馬鶴凌;第二個「他,馬的」的「馬」是馬鶴凌,所以指的是馬子馬英九。合而觀之,就是馬英九與馬鶴凌,誠如西諺所言"like father like son"或者「有其父必有其子」;尤其「他,馬的」一家為然!
為什麼把馬英九與馬鶴凌相提並論?起源於陳水扁總統的批判。陳總統指控馬英九在乃父馬鶴凌的骨灰罈上大書「反獨漸統」、「振興中國」、「邁向大同」,心裡只有中國云云。馬英九不敢出面回應,派辦公室發言人羅智強代打,使出「悲情」伎倆斥陳總統「厚誣往生者」,而馬的搭檔蕭萬長同樣不敢正面回答,只說:「有失厚道」。老實說,馬、蕭祭出「張飛打岳飛」的荒謬手法,不只避重就輕,而且是轉移焦點。
不要搞錯對象,焦點在兒子馬英九,不在父親馬鶴凌,馬父不過區區「黨工」,活著死了都沒有什麼可掛齒的,套馬英九說法,誰要理他!批判蔣介石、蔣經國猶有可說,因為有「歷史」意義,也有「現實」意義。蔣家兩代荼毒台灣、兩手沾血,「去蔣」是「誅奸諛於既死」,還正義於天地!此外也同時痛斥「黨國之子」的馬英九,這是現實意義。費唇舌論及馬鶴凌墓誌銘,是質疑馬英九的「終極統一」,與「往生者」何干?
陳總統兩度的「輪攻」,迫使馬英九非出面澄清不可,馬英九說「父親有自己的政治信仰與政治立場」。言下是,他與父親的理念應「切割」處理,而「聯合中國」等「九報」自然極力為馬擦屁股。《聯合》的論點是「硬將血緣關係與政治認同畫上等號」,《中國》是「馬父的個人觀念」,「根本無法輕易加諸馬英九身上」。「黨國」喉舌到底不掩本色,不管擦得乾不乾淨都要擦之!
問題是,「馬父馬子」是馬英九傳記中活色生香不可或缺的一段,比如替馬化妝的《該出馬時就出馬》(王銘義著)就以此為篇名,專闢一節,特別用楷體記述「馬英九對著台下數千雙(中山女高)屏息凝視的少女眼神,感情豐富的他說出:『我父親是我一生中最好的老師…』」,肉麻中道出了「馬父馬子」的「黨國」連結。或許,旁人的記述馬英九還可以不予承認。但是,好死不死的,「他,馬的」「自傳」全洩了底。
《傳記文學》○六年七月號披露馬英九「革實院」的「研究員自述」,短短數千字中,一再向「黨國」保證的就是〈馬鶴凌遺囑〉中強調「繼志述事」。在「家世」一節中表明「余為獨子,有繼承家風之責」,接著在「最欽佩之親友」一節的開首:「余最欽佩之親人,厥為家父戊三公,最欽佩者為其對黨國之忠誠…余旅美七載,時時以黨國為念,於黨需要時不惜耽誤學業,挺身而出,與『敵』(雙引號為筆者所加以示重要,下同)周旋,即『深受家父言教身教之感召』」云云,原來當「職業學生」,為黨「犧牲」,打小報告正是「繼」父之「志」的表現。結論述及「抱負」更是可圈可點,「…為元首服務…確實完成上級所交付之任務…毋忝所生,亦不負黨國之栽培及家庭之教養」,於是「黨國」與「家教」薈萃一身,「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封建思想騰於紙上;馬英九能否認嗎?
馬英九為父親火化時撰寫:「化獨漸統」的對聯,依據《中央日報》的報導:「馬英九親筆撰寫(也)顯示了回應父親的遺志」(○五年十一月六日第二版),而《中國》則援引乃姊提出「傳承」的殷殷致意,說「我們會像接力賽一樣的傳下(您的期望),下一棒由弟弟來跑」。馬英九不止「親撰」,還要「接棒」,陳總統哪有「厚誣」?哪有「不厚道」!
真正「不厚道」的是「黨國」,是為「黨國」當「職業學生」、為「黨國」當鷹犬的馬英九,不厚道的是,為了騙選票連父親戊三公都敢出賣,真是「他,馬的」!
(作者為《當代》雜誌總編輯)
●「統」是票房毒藥
■ 李彥謀
國民黨要去統,當然是件好事,但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怎麼可能誠心誠意?馬英九要統一,比很多國民黨人來得渴望與迫切,所謂「去統」、「刪九二共識」,比較像是公雞給黃鼠狼拜年,自投羅網。
連戰講得很清楚,國民黨的最高指導原則是「國統綱領」,兩岸協商基礎是「九二共識」,都是黨的政綱。但是,「國統綱領」是虛設,「九二共識」是造假,國民黨卻當法統教條,另類的「三民主義統一中國」,不僅台灣人民不想理解,連中國也不願買帳,變得越來越沒有市場。
「統一」會影響票房,卻不光明正大的去統,玩起中心任務年度文件的文字遊戲,馬英九在王金平問起時說「不知道」,回答記者時表示「驚訝」,還要深藍不要「大驚小怪」,是標準的偷雞摸狗與「與我無關」的制式反應。
台獨是統一的天敵,國民黨即使去統也改變不了本質,只是這麼前後躊躇,反倒使馬腳露了出來。
(作者為國會助理)
●有甚麼好錯愕不解
■ 黃永達
針對近日國民黨中常會「去統、刪九二共識」,連戰發表聲明說「深感錯愕,直覺荒謬、不解。」「為勝選放棄堅持,和民進黨有何不同?」
正常獨立國家的建構至少是七十%國民的共識,日前「台灣入聯」公投連署達兩百五十萬份,去統維獨已是主流民意,國民黨中央與馬英九為勝選而亂步急切,當可理解,但連戰之怒很奇怪。
為政權而組織的政黨參與選舉,自應反映民意,特別是國家議題上面,就說放棄過去錯誤的堅持「一中」(一中各表本質上就是一中),以爭取選民認同,實乃勢之所趨,選民信不信則是另一回事。
在國家認同議題上,兩黨一樣何妨,正常國家不都是如此?大家在一個獨立國家裡,全力訴求國防、經濟、生活、文化提升的方法政策,大選就正常化了。
(作者為景文科技大學電腦通訊研究所教授)
轉載:南方快報
肉糜大師上菜記
/綠妹妹
 ──《資治通鑑‧晉記五‧孝惠皇帝上之下元康九年》:
  時天下荒饉,百姓餓死,帝聞之,曰:「何不食肉糜?」----


 這幾天的霉體報導,又嗅到熟悉的氣味。全國性的選舉將至,了無新意的霉體,鏡頭、舌下、筆尖總動員,又開始塑造大環境悽慘的氣氛。官員的愚昧顢頇程度,台灣人的悲慘苦命指數,隨著選舉日的逼近,一定不斷攀高。

 一貫的競爭力、清廉度、外匯存底、世界排名,一定會退步;台灣一定輸給中國,也一定敬陪末座。

 在霉體有心的形塑下,官員們突然個個都變成了白癡。水準低落,打瞌睡、摳鼻、流口水有之,不知菜價米價油價物價者有之;換言之,就是簡直「不知民間疾苦」到極點!

 晉惠帝的千古名言「何不食肉糜」,則成了向來錯字連篇的中資霉體,唯一勉強聽過、且引用頻繁的典故。

 在霉體的報導中,執政者則有如晉惠帝、隋煬帝、秦始皇;可憐的台灣人民,開始撿拾剩菜剩飯,吃著香蕉皮,等待對岸中國欽點的特首英雄,來拯救台灣人於水火之中!

 嗚呼!美麗的福爾摩沙之島,在選舉前竟成了人間煉獄——路有餓殍,民不聊生,分明成了小說裡的悲慘世界!

 看來,只有台北人,在保留中國文化傳統的庇蔭下,馬照跑、舞照跳,百貨週年慶,個個奮勇爭先,發揮驚人的採購力,締造歷史紀錄。

 而中南部,由於是傳統綠色票倉,所以,活該被塑造成「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悽慘景象。正如許多公正偉大的霉體所說的:誰叫他們「腹肚扁扁,嘛欲投阿扁」呢?所以,下場悲慘,是理所當然的!

 民進黨執政近八年來,台灣人就進入了集體意識被催眠的狀態——我們的國家是見不得人的,我們的經濟是蕭條的,我們的環境是悲哀的,我們的人民是被荼毒的,我們的生活是每下愈況的。只要民進黨執政,未來就是陰暗晦澀、毫無盼望的。然而,真是這樣嗎?

 民進黨執政之後,固然有太多需要虛心檢討的地方,也發生了不少令親痛仇快之事——這是我們也無法諱言,也更要強力批判監督的!然而,我想起過去國民黨執政的日子——人民都吃飽了嗎?都能夠抬頭挺胸說,自己生活在一個民主進步繁榮的社會了嗎?

 我回憶起過去就讀私校的日子:我的父母是如何咬牙借貸標會,只希望我能有不輸給外省子弟的教育環境;而我就讀著蔣家創辦的小學、中學,看著一個個權貴子弟,過著優渥的生活,親眼目睹他們在不費分毫就得來的深宅大院裡,過著小上海的流金歲月。

 當我的權貴同學們,輕蔑的質疑著我們這些台籍同學的水準,「何不食肉糜」這五個字,才初次烙印在我的心中。然而,「何處覓公義」——這才是當初年幼的我,心中最大的疑問!

 肉糜者,肉末煮成的粥也,算是庶民的食物吧!在腥風血雨、親族相弒、充滿黑暗鬥爭的中國封建歷史中,愚昧昏庸的,又豈止晉惠帝一人一君?在人命薄如紙、賤如草芥的中國,無論是歷代君王,或是在近代「槍桿子出政權」的軍閥武夫的心中:人民,大概連食肉糜的資格都沒有。

 蔣氏政權佔台,白色恐怖隨之而來。二二八事件發生後幾天,蔣政府開始逮捕台藉菁英。其中有一位李瑞漢律師,在他被抓失蹤之前,李太太在家中剛煮了一鍋魷魚粥,李律師沒來得及親嚐滋味,就被便衣人員帶走。他的親弟弟與臨時來訪的朋友,也冤枉的同時被抓,從此下落不明。時至今日,每年李家都會煮一鍋魷魚粥,紀念當年被帶走、至今屍骨全無的先人。

 這一鍋魷魚粥,滋味之苦澀慘烈,猶勝肉糜。

 看著霉體吹捧著這些出身國民黨官宦之家的權貴公子,就連他們坐在小攤子上,吃碗淋上肉末的滷肉飯(嘿嘿,今日台灣的「肉糜」),都當成了「親民典範」、「未來明君」,真讓人哭笑不得!今日的彎腰做揖,對比昔日的趾高氣昂;今日的諂媚堆笑,對比昔日的不屑一顧;今日的矯情Long Stay,對比昔日無情的過門不入;撫今追昔,不由得讓人再三感嘆!

 霉體辣妹記者,手挽著名牌包,報導著「何不食肉糜」的今日新聞,真是何等諷刺的畫面!中國國民黨高官夫人、女兒、媳婦,珠光寶氣的跑趴,人人坐擁上億豪宅、萬貫家財;中國國民黨的黨產,更是竊富於民,遍及全國,卻未曾還我人民一分一毫!霉體竟輕輕放過!這微妙的分寸拿捏,真令人好奇——這些台灣人民賺五代也難及其萬分之一的財產,許多高官家族,卻在短短幾十年內輕易攫獲,難道果真是天上掉下來的禮物嗎?

 對這些恐怕連肉糜是啥,都沒吃過的泛藍權貴們,請容讓台灣人民,問你們一句:

 「何不食肉糜?!何不食肉糜?!何不食肉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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